祁雪纯说完，又问：“白队，我不相信你没想到这一点。”

严妍就站在他们身后，泪如雨下。

这一刻，她们像两只在风中拥抱取暖的寒候鸟。

之后的事，白唐应该已经知道了。

一个小时下来，严妍不禁口干舌燥，两颊因为笑得太多而发酸。

“程奕鸣的事……我也做不了主……”严妍犹豫的抿唇。

袁子欣点头，理了理自己的思绪，“我去找欧老，是为了请他帮忙，删除那些视频……”

严妍眼中目光翻腾，“贾小姐陪我一起去吧，我请吃饭，贾小姐你一定要去！”

“怎么回事？”祁雪纯追问。

严妍拿着电话起身。

阿斯将名单递给她。

程奕鸣的视线里，那个身影已远到看不见，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。

“我在这个家待二十多年了，”杨婶抹着泪说，“我送走了太太，没想到还要送走先生……”

祁雪纯愣了愣才反应过来，在脑子里满是案情的时候见到他，她需要时间切换一下大脑模式。

然而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：“你好，请问你认识祁雪纯女士吗？”

程申儿原本张开的嘴角轻轻闭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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